薯再说好不好。”他干脆折下两片竹叶塞进了耳朵里。
郑媱这才安静了下来,没有唧唧喳喳了。
只看着他不断添火,也没看见有番薯,小半个时辰后郑媱忽然闻到了香喷喷的番薯烤熟的味道,肚子又咕咕哝哝地响起来。
他退了火,用枝桠撅开厚厚的火灰,拨出两个烤熟的黑漆漆的番薯,掸去灰,拿大笋叶包了,掰出黄澄澄的薯瓤,吹了吹,送到郑媱眼前。
那香喷喷的味道实在太诱惑人,郑媱太饿了,狠狠咽了两口口水,快速接过啃起来。
“别吃这么快,烫呢,当心呛住。”
不说还好,一说真呛住了。
他忙不迭地给郑媱拍背,口中还嘟囔道:“原来女人的喉管这么细啊,说呛就呛。”起身去溪流上游接了一竹筒清水回来递给郑媱。
没想到吃完了番薯,郑媱又问他:“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帮我呢?”
江思藐这回狠狠皱起了眉,笑容完全敛去,一下子板起一张脸道:“我真的不愿意现在与你谈论起这件事,我若不答应你,恐怕这一晚上都要被你阴魂不散地缠着了;我若答应你,给你提了要求,你怕是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了。”他道:“要我为你换脸也不是不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