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更不喜欢,没头没脑的女人.......”
“贵主,”曲伯尧摊开掌,掌心赫然躺着一支金雀翎,“我真不愿相信是贵主抓了郑媱......”
长公主唇边又淌出笑来,掩住遽变的面色:“拿着一支金雀翎,你就指定是本宫抓了郑媱,委实可笑,本宫真是冤枉,再说,本宫已经帮你收留了一个郑媛,再抓郑媱干什么?岂不是往自己身上多揽了一件棘手的活儿?你且说说,本宫要抓郑媱做什么?退一步讲,就算本宫真的抓了郑媱,不是正好帮你拿了烫手的山芋?你不感激反而对本宫如此兴师问罪,又是为何?”
“单瞧它,就是一支普通的金雀翎罢了,”曲伯尧转着手中东西亦笑:“可是,我知道金雀翎为贵主的乌衣卫所持,这东西,是在郑媱失踪的地方找到的。恕我愚钝,实在不解贵主为何要抓郑媱,毕竟贵主与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本宫的乌衣卫的确持有金雀翎,可金雀翎也不难得,”长公主神色自若,“盛都那么多贵族子弟买金雀赏玩,你如何断定这金雀翎是从本宫的乌衣卫身上落下来的?即便这金雀翎真的出自本宫的乌衣卫,说不定,是本宫的乌衣卫恰好经过郑媱失踪的地方落下的。你可有证人目击本宫的乌衣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