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而谈。卫韵则始终保持着端庄的仪态,任裴氏如何眉飞色舞,她也只是颔首微微一笑。
裴氏以为没有投其所好,便挖空了心思与她搭腔道:“外人一瞧就觉得曲夫人是个有福气的人儿,模样儿生得好,年纪轻轻就当上右相夫人了,多少女人歆羡不来的福气,偏偏相爷还是个会疼糟糠之妻的。”
卫韵始终保持着雍容的笑意,力求不动声色,可逢迎惯了、善于察言观色的裴氏还是瞧出了她面上逐渐流溢的华彩,心中大喜,这下真是投其所好了。
用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目光,卫韵深情款款地注视了曲伯尧一眼,回复裴氏道:“李夫人自己又何尝不是?李大人可不也是个会疼糟糠之妻的......”
闻她言语甜蜜,见她神情和蔼,裴氏心中更加欢喜。仔仔细细地打量她周身,但见华服盛装裹挟下的她体态微微有些发福,以为她是有孕了,又大胆地携了她的手连揉带搓地挤眉弄眼:“曲夫人是有喜了吧,儿孙满堂,承欢膝下才是花好月圆。”
卫韵面色陡黯。
裴氏自信不察,仍在窃喜,不料一抬眸陡然接上曲伯尧犀利的目光,裴氏笑意还未来得及退散,便蔫在了脸上,再也不敢发话。
李丛鹤有些愠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