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猛然扑上前去绞住他的衣襟,瞳孔贲张,血丝毕现,恼羞成怒地对他咆哮道:“为什么要杀了她?”
虽被他揪住,他却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神情睥睨着他,面色不改,嘲意犹增,他只挑了一边的眉峰,动了动唇,口气沉稳地一字一顿:“西平郡王,好—风—流——”
似被一柄利锥狠狠戳了下,西平郡王面色剧变,煞白一片。旋而松手,七尺身量竟也不由自主地晃了几下,目中哀戚懊悔之色尽显。
他阴郁的笑意不敛,撞着他的臂膀趾高气扬地走过,径直入乾极殿面见公孙戾。
殿前空旷,女人乘过的车撵内已经空空无人,此刻与他一起候在殿外。守在外头的宫人匆匆下阶迎上前来,脸上的褶子裂成一朵花儿来,一挥拂尘道:“右相大人,您瞧,您来的真不是时候,刚刚,”他似是想不到什么称呼,只唤那女人娘娘,“娘娘来了,此刻正在里头伺候陛下。”
宫人一面含笑说着,一面窥视他的神情,被他的眼神一掠,不由心惊肉跳,“还请右相大人,别为难奴才。”
他肃然开口:“那里头是什么地方,又是青天白日的,陛下难道不是在里头批阅奏章么?”
“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