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刚走不远,迎面竟又碰上了李丛鹤。
“右相大人碰了一鼻子灰出来了?”李丛鹤嘻嘻笑着,凑上前来,脸上一副若有深意的神情:“陛下此刻不是正在里头沐浴么?”
曲伯尧笑着颔首:“确实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知那里头是哪家的娘子,竟如此得陛下宠爱?”
李丛鹤道:“说句老实话,臣也没亲眼见过。”
“你不是礼部尚书么?对近来后宫册立之事也不清楚么?”
“她还没被册立,”李丛鹤说,“陛下倒是有意册她为位分仅次于皇后的贵妃,不过好像顾忌到她的身份就没册立了,臣还听说,她似乎是废太子案被牵连的哪个达官贵人的女儿......”
“哦?”曲伯尧陷入思索中。
李丛鹤继续若有深意地笑:“废太子一案可牵涉了不少人,那些人的女儿们,凡是有些姿色的,不都被选进宫轮流侍寝了么?估计她生得美艳,又会侍寝,所以成了陛下的心头儿好。”
曲伯尧缄默,面色忽然凝重。李丛鹤又多舌起来:“有次只是隔着帘子,臣见她伸出了一双娇嫩的葇夷出来,那白得,跟雪堆出来的似的,”他嘿嘿笑着,望向曲伯尧,有些不满地指责他:“右相啊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