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事,就命几个女儿自回院子休息,待第二日一早几人给她请安,她才拉了几个女儿陪她说话。
她道:“你蔡家表姐的事,原也不应该跟你们说,只是你们这几年眼看着也要出阁,知道这些个事,也是好事。”
几姐妹都有些懵得看着自家母亲,旋即都反应过来,敛声听赵氏说话。
赵氏喝了口茶,才慢慢道:“两年前你蔡家姑父猪油蒙了心要把你蔡家表姐嫁给勉郡王府给他家七公子做续弦,当时正届你祖父病重,你祖母无暇他顾,让他得了逞。那勉郡王的七公子是个只知声色犬马的纨绔,听说他的前夫人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他房里十几房小妾,你表姐嫁给去两年多,已经滑过两次胎,这已经是第三次。”
姐妹几人闻言都不禁骇然。这些事赵氏过往并不曾和她们说过。
阮安梅脸色惨白,道:“母亲,这样的日子表姐如何过得?那蔡家姑父也忒狠心了些。”阮安桐则低着头沉默不语。
赵氏叹了口气,抚了抚阮安梅的头发,几个女儿中,这个女儿最是安静柔顺,好在给她选的梁家人口简单,也是有规矩的人家,倒不必太过操心。
赵氏道:“除了槿姐儿未定,你们将来的夫家都是简单的,但母亲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