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这种东西,岂是三眼两语能改的?只要按着不出什么事情就好,反正她们也只是暂住一段时间,等父亲那里安顿下来,就要搬出去的。
便道:“你没什么心思便好,始终我们是客居,得罪了主人总是不美。你既也说那阮安桐是拎不清的,就少点和她掺和,免得惹出什么事来,平白坏了名声。”顿了顿道,“也少跟着她去外院见那苏文焕和蔡知文,始终是外男,祖母和母亲带我们过来,是要议亲的了,外面要是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总归是不好。”
阮贞纹听得阮贞缃提及苏文焕,心头顿时闪过一丝不自在,耳尖不由也红了红,若说她起了什么心思,那倒是也没有,只是苏文焕那样清俊有才华的学子,又有一点惹人同情的境遇,总是容易让小少女们心头萌发点好感的。
蔡家老太太也跟着儿子到了京城,不过没住在阮家,而是跟着儿子住在了外面阮氏阮元秀在京都的一个小陪嫁院子。她前些日子病了,不曾到阮家拜访,婚礼的正日子总算是好了些,也到了阮家参加了婚礼,看见阮安檀的十里红妆,心里很是酸溜溜的,当年她儿子娶阮元秀,阮家可是连这十分之一的好东西都没有,亏阮元秀还是当年忠毅侯府唯一的嫡女,自己儿子这么多年为官打点还都是靠何姨娘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