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学呢?”晏寒厉说的虽然犀利,可他的神情却是理智的,并没有失态。
他看着宋玉山,面色平静地说:“我只是不让用听说二字来让我的妻子冒这个险。”
宋玉山明白了,他看着晏寒厉,激动的情绪突然就安静下来,他转过身,走到自己的位子旁坐下,将手放在桌上,微微叹气说道:“我知道你是心疼唐黛,可她是我的学生,我不可能毁了她的。”
“但是您有把握吗?”晏寒厉话锋追的很紧,但却没有逼问的意思。
“当然,你不要质疑我的学识,我之所以不能再深入地学习,并不是因为我的理论不够,而是我的天赋不够,这要求催眠人的思维不轻易地被左右,他不会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个想法,打乱他自己的思路,他要专注,这一切唐黛都具备,可我不行、宋沐也不行。”
宋玉山说罢,看向他说:“晏少,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这件事,我也不会强迫,并且以唐黛的安全为重中之重,你大可放心。”
“很抱歉,我不能放心。”晏寒厉直言说道。
催眠是个他不了解的领域,他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样的危险,所以哪怕风险极低,他也不可能让唐黛去冒险。
宋玉山长叹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