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想了想,说道:“容宛静绝不可能和金语对上,只能说唐如这个白痴被纪蕊给害了。纪蕊有周昊辰的宠爱,金语对她来讲不那么重要,更何况金语本来也不喜欢她。所以唐如自己作死,还真怪不得别人。”
她靠在晏寒厉的怀里感慨,“就看后面容宛静怎么翻盘了。”
鹰首在门外叫了一句:“晏少!”
晏寒厉揽着她的肩,在她鬓间轻吻了一下,柔声说:“大概是要安排晚餐,晚上想吃什么?你现在的胃口已经可以吃些肉类补一补了。”
唐黛笑道:“我觉得农家菜挺好吃的,你看着安排吧,反正我也吃不多。”
农家菜很多是野菜做的素菜或是肉菜,对于极少品尝这类菜的城市人来讲,的确是一种新鲜的美味,可是晏寒厉却忌讳这些。
并不是他觉得农家菜如何的没档次上不了台面,而是他忌讳着唐黛在山洞里以野草充饥的事实。他一想起来野菜就会想到她一个人孤苦无依抓着野草往嘴里送的场景,他总是在脑补着她受了哪些的苦,哪些的痛,他内心酸涩无比,就不想再让她触碰任何与之有关的东西。
唐黛也是洞悉他内心的想法,所以才总是表现的无所谓,希望他不要因为此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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