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生气吗?”纪铭臣即使被催眠了,似乎还是带着气的。
“纪铭臣,醒来吧!”
纪铭臣一清醒,继续指着她哆嗦,现在他已经适应被催眠醒来后的感觉了,嘴里不断地说:“你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纪铭臣,我保证了,真的不会说你六岁尿床的事,你就原谅我吧!”唐黛劝道:“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小心眼啊!”
纪铭臣更加生气,他叉着腰说:“真是被你气死了,我不看你,我也不听你的话。”
“你到底来找我干什么了?”唐黛问他。
“让你跟我道歉!”纪铭臣气哼哼地说,他的头都偏在一边。
其实他是想来看看她,晏天珍有没有和她说晏寒厉的事。
唐黛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说他:“你别不看我呀!”
纪铭臣看她瞳仁闪闪发亮,就觉得她没安好心,他赶紧别开目光,怕自己又被催眠了,唐黛的高跟鞋在地上慢慢地踱,纪铭臣立刻把耳朵堵上。
看样子,真是警惕起来了。
唐黛倚在桌子上也不说话,纪铭臣捂了会儿耳朵,然后放开,说她:“你别耍什么花样,咱们还能愉快地一起破案吗?我可都要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