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为难于你?”晏寒厉不放心地又跟着问,对于旁人的目光,仿若未闻。
“没有,不过是说想嫁纪铭臣之事。”唐黛隐瞒了催眠之事,如果说了,晏寒厉肯定不会让她去挑战天珍的。
可是除了她,还有谁能用催眠的办法与天珍为敌?所以为了以后的幸福,她不得不去。
“不论她说什么,你都要与她保持距离,知道吗?”晏寒厉不放心地说道。
“嗯,我知道,你就放心吧!”唐黛满口答应下来。
晏寒厉斟酌着说:“黛黛,我知你想早日把案子破了,我也希望这件事能早日有个结果,可有时候,时机未到,就不能操之过急。”
他说着,拉开停在校门口的车子,唐黛听着他的话,没注意自己已经成了围观对象,而晏寒厉眼里从来都没有这些。
她等他坐进车,才不解地问:“什么时机?”
晏寒厉脸上闪过为难,他说道:“黛黛,这件事不能算单纯,所以我不能说太多,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自己去做什么,你可以查案子,可以关注,但我不希望你亲手去抓犯人,那无论如何都不是你的事情,明白吗?”
唐黛觉得晏寒厉话中有话,似乎有什么为难之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