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要什么被催眠?再说我现在身体情况也没办法给你催眠。”说完,她突然一笑,说道:“给你催眠也好,你得小心自己有什么小秘密被我给问出来。”
纪铭臣面色一凛,说道:“那还是算了吧!”
唐黛站起身,他立刻问她:“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唐黛摇头说道:“我要去学校,找一下我的老师,问一下刚才的情况。”
“我和你一起去吧!”纪铭臣跟着站起来说。
“这次还是我自己吧!他不愿意见陌生人。”唐黛说道。
“还有这样的老师呢?”纪铭臣不解地问。
“是啊,一般很有才华、地位很高的学者,脾气不都是很怪的吗?更何况,我让他失望了,他还不一定是否待见我呢,你去了难免把你当出气筒使。”唐黛的脸上,露出一抹隐隐的失落。
“你不是学习挺好吗?为什么会让他失望?”纪铭臣不解地问。
“就是因为好,他才希望我能在心理学上更进一步发展,他说这行的人才不多,他希望我能成为顶尖的心理学家,可我志不在此。”唐黛说道。
“他是不是恨死了谢子怀?”纪铭臣突然问。
唐黛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