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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静焦急地在门外地等待,客厅里唐春采的哭声时不时传到她耳朵中,让她的心更为烦躁。
时间并不长,但她觉得时间很漫长。
唐兴良从房间里出来了,可是她从他脸上只看到略略的困惑,却看不到更多的表情。
她不由问他:“怎么样?爸他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没说。”唐兴良摇摇头说。
容宛静气道:“怎么可能什么都没说呢?你到底说了没有?”
唐兴良不耐烦地说:“当然说了,我说着他就听着,然后他说他累了,要休息,我只能出来了啊,就是这样。”
容宛静的表情阴沉下来,看样子,老爷子并不想交权啊!
唐黛进了医院,医生检查后,只诊断为伤心过度,过一会儿就能醒来,晏寒厉的心稍稍踏实了些,可几个小时过后,唐黛还没有醒,他非但不能淡定,反而开始越来越烦躁,然后他非常粗暴地让人把医生给拎了过来。
医生战战兢兢地又检查了一遍,在晏少凌迟的目光中小心地说:“晏少,您太太她的确没有问题,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要多睡一会儿。”
“我在问你,她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来?”晏寒厉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