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看我都为你的事儿这么操心了,你就别玩我了,赶紧说吧。”
唐黛还惦记着回家,的确没心思和他兜圈子,她拿出案件卷宗说:“我觉得前两起案子,和后三起不太一样。”
“你的意思是……”纪铭臣的身子往前探了探,问她。
“或是说第三起比较特殊,你看后两起,我们在监控里都能够发现有人跟踪受害者,可是前三起呢?”唐黛反问。
纪铭臣说道:“这个我早就注意到了,我们推测这人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所以之前没有人直接跟踪。”
“那火凤凰怎么确定被害者的行踪呢?”唐黛又问。
“手机消失是关键,里面很可能有定位的仪器。”纪铭臣说道。
“我的推测和你有些不同,我们假设,指使者与火凤凰其实是两个人,前两起或者是指使者来做的,第三起火凤凰才开始介入,才有跟踪者。”唐黛推测道。
“哦?事实根据呢?”纪铭臣并不怎么认同她的看法。
“你看,这起案子从来始到后来,参与者明显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具规模,所以我大胆猜测,这里面有两个人在主导。”唐黛说道。
纪铭臣问她:“那从哪里着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