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是没种的,你和晏五谈了,什么都不可能发生。唐黛不是和别的男人爱得死去活来,这也不妨碍晏寒厉继续爱她,只要他肯接纳你,一切都不是问题。”
他说罢,耐心已经用尽,挂了电话。
容倪知道,晏家的死士都没有那方面能力,因为这些人不能有家庭和孩子,怕他们有私心,做出对主子不利的事情。
经过主人的一番话,她对未来又有了信心,主人在她眼里是万能的,如同神一样的存在。
第二天一早,苏堂罕见的清晨就跑到谢子怀的办公室。
谢子怀伏案看文件,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问他:“能起这么早真是稀罕,有什么好事情?”
苏堂坐到他桌上,一点不见外地向他伸过身子,挤眉弄眼地说:“嘿,我说,明天晏寒厉出差,趁着这个机会,咱可得下手了。”
谢子怀头未动,实则已僵,片刻他抬起头,又是面无表情,“就算他没在,也会有万全的保护措施,你连靠近她恐怕都不可能。”
苏堂无所谓地摇摇头说:“没事儿,这些都不是问题,你忘了,我身后有人?”
谢子怀靠在椅子上,沉吟半晌问他:“你想好万一晏寒厉回来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