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岸上的鱼被放回了水里,她跟着问:“是谁的?”
“没有查到!”纪铭臣说道:“容家坚称容绯除了晏寒厉没有别的男人!而你的妹妹唐如当时也例行做过笔录,她和容家的口径是一致的!”
“人都死了,他们不在乎谁是凶手,但更在乎人死后名声不好!”唐黛讥诮地说。
“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让唐如开口说出我们想要的吗?我认为容绯总要有个关系好的姐妹来倾诉,我们查过她在外面也没有要好的朋友,所以唐如很有可能是知道她私生活的一个关键人物!”纪铭臣说道。
唐黛笑了,说道:“简单的很啊!唐如现在想嫁霍成梵,估计想的发疯了,唐如去韩国动刀的事儿你应该清楚吧!”
纪铭臣笑了,说道:“明白了,高!”
“哦对了,田雪莲的皮,这件事你知道吗?”唐黛问他。
纪铭臣眸光立刻变得犀利,问她:“怎么?你看到了?在哪儿?”
果真,晏寒厉并没有将此事告诉纪铭臣,她说道:“其实你没必要跟晏寒厉对着干,你们联手多好!”
纪铭臣挑眉说:“不是我要跟他对着干!容绯死前给他打电话,他又在现场,他是重大嫌疑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