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也是你儿子太无礼,深更半夜带人闯进我的别墅,还挟持我,我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但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人打扰!”
雍母冷笑:“犬子的性格我非常的了解,我从小就教育他,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如果对方太过份,就没必要再客气,正如沈先生所说,有些情感是不能割舍的,像你对你弟弟,我对我的儿子,还有犬子对小爱,这些年令弟在我手下工作,尽管是个秘书的职位,但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他,我今天来,也只是想知道你的态度而已。”
雍母举手投足,盛气凌人,沈翰林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他都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但是想到这么多年,自己对于弟弟的亏欠,就这么个小小的心愿都无法完成,他这个大哥真是一无事处。
沈翰林看着许承志:“这话就聊到这吧,不是让我来吃夜宵吗?”
许承志说:“我这里新来了一个厨师,潮州菜做得特别的好!”
雍如心站起来:“我不吃了,还得去医院陪我儿子,承志,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改在请你喝茶!”
雍母起身,不屑的瞟了沈翰林一眼,趾高气昂的走了。
许承志开解着沈翰林:“你都已经洗手不干了,干嘛跟她过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