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给小孩子,小孩子就高兴的跑开了。
在港口看到所谓的渡船,是一艘非常单薄的小快艇,目测顶多戴5、6个人,却一下挤上去10多个,她犹豫着安全问题,雍显只能无奈的提醒她:“这里可不能跟国内比,走吧,下一班人一样的多。”
动力箱就挂在船尾,上面积满了锈,那吭吭吭的声音,听着有点像在抗议超负荷劳动,雍显把行李箱平放当成凳子来坐。
船上实再塞不下人了,老板才起锚开船,海水澎湃,船在浪潮里起起伏伏,感觉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但小船看上去实再太单薄,林至爱担心一个浪头打过来,一船人都得冲进大西洋。
靠岸的码头上的确有人来接她们,是一个白人,雍显介绍说叫马克,是个美国人,也是合伙人之一。
马克帮她们把行李搬上车,雍显就坐到副驾座上和对方攀谈起来,她在后座上透过车窗,想要多了解一下这个国家。
弗里敦是塞拉利昂的首都,也算是最繁华的城市,低矮的楼房,狭窄破旧的街道,路边蹲着难民,尽管树林茂密,空气清新,也无法掩盖战争带来的经济衰败。
她发现这里的人也喜欢用头来顶东西,有一个头顶着一大篮面包的妇女拦停了他们的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