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嫉妒,我比他先遇到你,为什么却没有先抓住你的心。”
他的话让她尴尬:“我一直把你当成很亲切的大哥。”
他笑了笑:“我知道,只是忍不住想说出来。”
顿了一会儿,他问:“我听说,雍显把市区那块地皮的所有权写给你了?”
她的头疼得厉害,根本就没有心思想这些:“我不知道,我只是听沈秘书说的,如果他有任何意外,会有一些东西给我。”
然后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蔺南升说:“我只是有听他这么说过,随便问问,眼下你的身体最要紧!”
她本来就在感冒,昨天晚上又在山上受了凉,病情加重,再加上情绪低落,整个人脆弱得轻轻一碰,就要香消玉殒一样。
在蔺南升的催促下,她不得不继续卧床休息,私人医生来了两趟,她的高烧一直退不下去,全身又红又肿,像是在开水里煮过。
天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迷糊了,嘴里哼着雍显的名字,怎么都叫不醒。
在医生的建议下,蔺南升只好把她送到医院去,然后给沈秘书打电话,沈秘书立即赶到医院。
林至爱手上扎着输液针,虚弱的躺在床上,嘴唇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