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况峦,她梦见他拉着她的手在满山遍野的油菜花里奔跑,她有点跟不上,摔侄后手就松开了,她不明白,她已经跟他划清界线了,为什么还会拉着他的手,所以当他再次伸出手的时候,她怎么都有愿意让他握着。
况峦再哭,哭出的眼泪都的是血,把整张脸都染红了,她大叫他的名字,他像一朵花迅速的枯萎着,*风化,惊悚的气氛把她吓坏了,睁开眼睛,看着浮雕纹饰的墙顶,才发现自己是在做梦。
想到他,她的心是悲凉的,她说无怨无悔的付出后,两不相欠,各走各的路,各自继续各自的人生,其实她的心里后悔的,后悔她没有听韩玖朋的劝告,后悔没有主动的去了解况峦,堆积成后面的欺骗和埋怨,让父亲也牵连在内,被害去世。
她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继续睡,她害怕在清醒的意识下,烦乱的思绪会搅得她更加的头疼。
不知道是梦还幻觉,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轻柔的摩挲,当她意识这并不是梦的时候,她尖叫了一声,撞上一个紧实胸膛,又吃痛的哼了一声。
看到是雍显,她没好气的说:“你进来都不会先说一声吗!”
他胸膛上的肌肉很硬,她隔着衣服摸过,就像两块铜墙铁臂,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