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前一夜的谈话,父亲说要去教训一下况峦,她百般的劝说,尽力装得心平气和,信心百倍,打消父亲念头,肯定是父亲想不过,要为她讨个公道,才又调转头去找他。
她赶紧问:“那警察去调查过况峦吗?”
韩玖月点头:“已经调查过了,况峦承认那天早上伯父的确给他打过电话,在电话里指责他伤害了你,希望他能当面给个说法,他当时有事,就跟伯父约定晚上一起吃晚饭面谈,下班前,他还特地给伯父打了个电话,却没有接通,当时他也没多想,直到警察找到他,他说才知道伯父已经过世的消息。”
她追问:“7点左右他应该在家里,有谁可以证明吗?”
“这......”
韩玖月语气迟疑,似乎有什么不好说出口,她都快急死了:“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叽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他当时跟蔺南雪在一起,而且蔺南雪出来作证,说从前一天晚上8点到第二天中午12点,两人一直在一起,没有分开过,况峦是下午才去公司上班的,而蔺南烟出来作证,两人在南山别墅共度的晚上,从时间和车程上算,他都没有作案的可能。”
她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韩玖月安慰她:“你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