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全都是一群不事生产的蛀虫!”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蓝彩儿这些天压抑的愤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大手一挥,地图炮的骂了在场所有人。
哟,真不愧是好姐妹。想当初这些话可都是出自秦乐韵的。不屑一顾的扬高了下巴,邵玥晗可没蓝彩儿所想的那般羞耻的无地自容:“投得好胎也算本事,自己没富贵命就不要怨天尤人!”
“我们花的钱确实没有一分是我们自己赚的。可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就是好命,有愿意花钱养咱们的有钱父母呢?你家倒是没钱,怎么不见你出去端盘子洗碗沿街乞讨靠自己的能耐赚钱养活你自己呢?哦,也不对,你正在赚钱。只要攀上了薛家大少爷,的确不该算是不事生产的蛀虫。”难听话谁不会说啊?冷嘲热讽抑或犀利毒舌,只要邵玥晗想,不见得蓝彩儿就会略胜一筹。
“你胡说!邵玥晗你胡说!”被邵玥晗诬赖成见钱眼开的拜金女,蓝彩儿委屈的红了眼圈。冲着邵玥晗喊完又扭过头转向神情复杂的薛恺哲,双手捧着薛恺哲的手委屈道,“恺哲她胡说!她是胡说的……”
“我胡说?那好,麻烦清高圣洁如白莲花的蓝彩儿小姐解释一下,为何此时此刻的你会出现在这里?不觉得满屋子都是铜臭味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