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未能得一龙脉传承,深感愧对先祖先宗……感念摄政王多年辛勤辅政,品德贵重,必能仁厚爱民。着继朕登基,即帝王之位——”
那半老嗓音拉得绵长,粗粗嘎嘎。
场面上静得可闻针响。
司马恒磕头匍地,他满心激动,忍受着人生的最后一躬,过了此刻,天下自此唯我独尊,再没有人能够越他一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竭声群呼。
“新帝加冕,授传国玉玺——”太监又嚷。
那座上的太皇太后便起身,低头接过李燕何递来的玉玺,等待授予司马恒。却又不敢承受司马恒的礼拜,还不等他屈膝,赶紧递至他手中。
文武百官心中虽疑,却不敢多言半字。
“慢!”正此当头,寂静天坛的另一侧长阶上却传来高声怒叱。
众人吓得浑身打了个哆嗦,寻声看去,却是又一个盛装的太皇太后满面怒容端庄而立。她手上亦拿着先祖的开国玉玺,身旁是两队死士排列。那死士乃是大陈先祖世代培养,只为“太”字辈以上的皇室嫡长效忠,不到万不得已时,永远不会见光。
“皇上遗骸未见!是谁人如此大胆,胆敢假造传国玉玺,擅自颁弄遗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