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
一番话正说中易先生的心思,易先生赞许地凝了周少铭一眼:“将军说的自有一番道理。”
“呵呵,朕的意思也是如此。只是需要你们引蛇出洞。”司马楠双手端起茶盏,让了众位,悠悠饮尽。
“拿弟兄们性命去赌的事情老子做不出来!若要报仇,赵某早晚亲自割了那奸人的脑袋,不必与你朝廷做甚么走狗,徒然被天下人笑话!”赵洪德却不买账。
他今夜来的目的,原不过是想来见识见识这个小皇帝,倘若朝廷肯出面捉拿凶手自是最好,哪儿想到,这皇帝非但不肯出面,末了竟还要拿自己再当一回出头鸟。
将那粗布袍摆揩至腰间,大步一跨,挟着冷风就要离开。
眼看那魁梧汉子就要掀开帘子,司马楠脸色微一沉敛,嗓音幽幽道:“赵帮主若是不肯与朕联手,怕是性命也不久矣……听说云裳衣铺的老板娘正怀着孕,难道赵帮主想让晚辈也跟着过那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吗?”
该死的!
赵洪德心口一提,豁然顿了步子:“狗皇帝!……你,什么意思?”
“皇上!”周少铭猛地站起身来,断了司马楠后续的话。他这些年在边塞打打杀杀,同江湖人打过不少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