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只是低着头,便满带哭腔的大喊道:“大嫂救我!这差使可是当初与你商量好了的,你此刻莫要躲在角落里不出来!”
阮秀云心口怦怦的跳,哪里肯再与周老二扯上半点儿关系,赶紧颤着嗓子叱道:“二爷莫要胡说!当初可是老太太亲口答应了让你做这差使,几时又怪了我?那捐赠的款项一笔都没过到我手上,我如何能知晓各中细节!”
好个淫妇,怕不就是你存心给爷挖了个坟!
周文谨愤恨地啐着阮秀云:“大嫂说得轻巧!分明是你当夜与那淫僧媾和,被我亲眼撞见,你苦于不知如何报复,便给我生生挖了这么大个陷阱!如今诳我贪了银子花销,进了牢狱,你却安逸了!呸,二爷我翻了船,你也别想好过!”
他自小被母亲宠着,即便是当年强淫了步家的姨奶奶韩瑜儿,老太太亦只怪那戏子肮脏勾引,从未责骂过他半句,此刻自是把什么责任都往外推个干净,想了想,又哭道:“亲娘喂,你快入宫去求求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只怪儿一时糊涂,被这些个贱人迷了心窍……哦,那些银钱也尽是被外头的贱妇花去,儿几时落得个什么好处?娘要救我,孩儿好生冤枉!”
老太太只是抹着眼泪,怪起大儿媳妇:“这黑心的妇人,丧门的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