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封号,醒了直接告诉朕便是。”低下头,继续批奏折。一缕墨发从肩头垂落,遮住嘴角一丝笑弧。
这么说,这厮一开始便看出自己是女儿身了……怪不得,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还不死,没点过硬的心机可怎么行?
阿珂步子一顿,杀将将走过来,服了服腰:“那么请皇上大发慈悲,告诉奴才应去哪里休息则个?”
“自然是这里啊,难道还需要为一个侍卫单独备一间卧房么?”司马楠很惊讶地挑了挑眉,手中墨笔往地上一指:“朕的地板可是铺了色目国进贡的上等绒毯,冬日里甚为保暖。你若是几时累了困了,自挑个地儿在上头一横,保你睡得香甜。”
……
阿珂不睡了,撂了土灰衣摆在案边坐下。
司马楠心中好笑,那埋在奏章里昏沉的大脑亦得了些许放松。见阿珂不说话,又道:“可会识字?”
阿珂头都懒得抬:“不识。”
“很好。”司马楠眉眼便掠过一丝不明笑意,将一颗章子给阿珂递了过去:“把这一叠奏折替朕一篇篇摁个章子。”
“你就不怕我……”阿珂不情愿地将那奏折翻了翻,忽察觉司马楠正濯濯凝着自己,便又咧了咧嘴角:“呃,难怪天下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