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整日个脑袋里全是那姐儿的淫骚模样,哪里还肯搭理她们母女。
便道:“你娘将银子管得恁紧,爷哪来的银子去买炮仗?玉儿乖,去将你娘的钥匙拿来,爹爹拿了银子就给你买。”
周玉儿歪着脑袋,想了想:“爹爹又是出去找狐狸精,我不去!”说着拉着妹妹小手跑掉了。
“小白眼狼!”周文谨恨恨地瞪了一眼转身就走。
树杆后,阿珂悄悄示意杜鹃跟着去了。
去的原来是东街拐角深处的一家小宅子,那巷子幽清,无甚闲人,周文谨一抹清瘦身影晃悠悠行到门口,便急急在门板上举手轻叩。
那门内却不见有动静,气得他一脚就要踹门:“淫妇,青天白日可是又在里头偷人?”
然而脚尖儿才够上门板,里头却杀将将走出来几名拿刀的粗噶大汉。
当中的一个手上持着一柄匕首,正严严抵在一名妖冶妇人身上。那妇人衣裳半敞,胸前两座雪白上都是凌乱被啃咬的痕迹,她挂着满眼儿的泪珠子:“爷,爷您快跑吧爷……呜呜……”
最是稀罕这女人在床笫上的功夫,那模样儿看得周文谨肉痛,张口便骂:“天煞的,爷一不在,你便又给爷勾三搭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