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顽童,如何又在胡说八道!”
……
唉,其实自己才是个笨蛋呢。那样的年纪,脑袋简单得如果一只木瓜,怎么也不想想他们的身份,还有那天壤之别的门第。
“解释什么?”阿珂作气汹汹模样横了周少铭一眼。
周少铭却不理睬阿珂的不耐,用剑梢指了指大白,一双眼睛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不错过分毫:“解释你为何认识大白,它亦好似同你十分亲近。”
他的狗自小傲娇不已,除了他和那个惯常吃荤破戒、喂它烤鸡的小和尚,多年来从不与任何人亲近,没有理由才第一次见到阿珂,就好似与她十分熟识。
大白听见主人提到它,赶紧巴巴地越发往阿珂跟前蹭过来,黑眸水汪汪的,脑袋仰得很高,好像极力想要表达什么,模样儿真让人心疼。
阿珂心中后悔不迭,刚才急着要甩开两只狗儿,胡乱诌出一个理由,哪里晓得那狗身后原来还跟着人呢。
然而她却是不忍无视大白的。当年为了救自己离开,大白将绳子咬得满口是血,又在偏院用爪子刨出来一个大土洞供自己逃生,若非是那般,她早就被周家害死了。
天知道那样电闪雷鸣的雨夜,她一路逃得有多仓皇多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