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头要暖和许多。阿珂一路寻着绣球,心里头忽懊恼忽痛快,看到那绣球卡在一只树洞里,正要走过去捡起来,却听树林里传出猫一般的嘤呜轻吟。
“你这荡妇妖精,恁是几日不肯理我,可把爷儿想坏了~~”有成年男子声音急促,言语放荡。
然后便是女人的娇喘连连:“走开……讨厌……谁要你亲了?你这负心的汉子……”
阿珂寻声望去,看到一颗大石头上坐着一道黑衣人影,那人背影清瘦,高挑而修长,大拇指上一截翡翠扳指幽幽发亮,正在焦灼拆解着一名丰润少妇的红色腰带。
只一眼,阿珂就认出他是谁。那个精虫上脑的周老二,多少年了还是死性不改……
当下步子一顿,再移不开半步,心中恨意腾腾而起,恨不得立刻走过去将他碎尸万段。
周文谨可不知道这些,他才吸食了迷药,此刻满心眼里都是欲火腾腾燃烧。那惯常抚弄风情的细长手指往女人腰带上伸进去,探上去,握住一只耸婷的雪0乳便是狠狠戳=揉。
女人却不由他,一巴掌煽在他脸上,见他面露不耐,又吓得捂住脸儿嘤嘤哭泣起来:“二爷既不肯纳我进门,便不要再来找奴家!奴家今岁二十已七,没几年青春可耗,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