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了咳,有些脸红心跳。
钟言声入院后的某一天,施逸来探望他,并带来了他的奖杯。
他也是在没多久前得知自己又获得了业内的年度杰出建筑工程师奖,因为身体欠佳,他和施逸说了一声,代替他去颁奖的城市上台领奖。
“手术定在什么时候?”施逸问。
“下周五。”
“说真的,上手术台前有没有什么想交代的?”
施逸向来讨厌假惺惺的一套,认为直截了当是最好的方式,他熟知的钟言声并不是一个脆弱的人,而生死也不是一个不可触碰的话题。
钟言声却没有说话。
施逸的语气变得难得的严肃,不急不缓地说:“想拜托我照顾她们吗?”
“不,除了我,没有人能照顾她们。”他的语气也极为认真。
施逸语塞。
“我也不用任何人替我照顾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施逸挑了挑眉,然后说:“看你这么有信心,我也没什么可担心了。”
站在门口的过佳希抱着手里的东西,安静地听完他们的对话,然后侧过头,整个后背贴在墙壁上,在心中重复“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渐渐地,久违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