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担心苏小非的病情了,默默地递过一张纸巾。
何消忧接过纸巾,哑声说:“如果小非一直没醒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佳希感同身受,心里也悲哀起来。
“他一天醒不来,我一天睡不着觉。”何消忧自言自语,“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好一会儿后,过佳希那根掌控情绪的神经迟迟地苏醒了,她开始明白何消忧的意思了,试探地说:“小忧,自从小非出事后,你对他的感觉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何消忧的手紧紧地扣着纸巾,对于这个连自己都无法确定的问题,她不敢告诉任何人。
过佳希迟疑了半分钟,还是决定清楚地告诉她:“小非他不仅是我们信赖的老朋友了,他还是吴愁的未婚夫。”
何消忧闻言面色又惨淡了几分,轻声解释:“我清楚事实,也知道自己根本配不上他。你放心,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就是他能够醒来,其他的不会也不敢去奢求。”
有一种感情,若非到一个特别的时刻,譬如生离死别,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苏醒。
永远当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值得信赖的老朋友,不愿意欠他半点,不喜欢就远离,拒绝产生一丝暧昧,在心中祝福他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