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提前进入了寒冬,风贴在手臂上有微微的刺痛。
过佳希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消忧,我们才二十四岁,这么年轻,一切重来也没事。你看我家钟言声,他快三十了才和我谈恋爱,还是初恋,你这话要是被他听见,你猜他会不会呕血呢?”
她说着笑了,纯净如夜空的瞳孔带上了一些暖意,伸手握住好友的手,温柔地说:“人永远不要急着承认自己是老的,以后回过头会笑话当时的自己。不信你回忆一下,十八岁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自己老了,其实根本连悲欢离合都没经历过,纯属是为作新诗强说愁,然后我们毕业了,想一想十八岁的想法真够幼稚的,就有错觉从现在开始沧桑了,但我打赌五年之后我们再回头,肯定会感觉现在的一切都不算是事,因为我们现在真的很年轻。”
“所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反悔,然后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别妄自菲薄,什么自私虚荣懒惰,那根本不是我认识的你好不好?在我眼里,你是可爱又善良的人,是在我难过的时候会陪我通宵聊天的人。还记得刚上高中的那会儿,我们不是很熟,但聊得还不错,第一次数学考试,我头昏脑热丢了一张纸条给你,但幅度太大,你刚拿到就被数学老师发现了,他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