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了以前那份执着的劲,对过佳希说:“那太巧了,钟言声是我的老朋友了,只是最近联系比较少。”
幸好施逸仅仅是一提,他们的话题并没有在钟言声的名字上打转,访问继续,一个小时后顺利结束,晓宜说等制定好拍摄方案会亲自送去季思琳的公司让她过目,季思琳很友善地说了声谢谢。
当过佳希从洗手间出来时,正好看见施逸也从对面的洗手间出来,对他客气地一笑。
“说起来我对你是很熟悉的。”施逸看着她的眼睛说。
“是吗?但是我们好像只见过一次而已。”
“的确是见过一次,但是听说过不止一次了。那会儿我常常陪钟言声去医院看他爸爸,好几次听见他和你打电话,你当时在问他题目,等你挂下了,他就坐在椅子上,很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一字字地打好答案,给你发过去。几次之后,我问他你究竟是谁,他说是一个好学生,没多久后我无意间知道你的名字,因为姓很特别就记住了,刚才看见你胸牌上的工作证,很自然地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样。”过佳希笑了,目光有些尴尬,“我那会儿的确总问他数学题。”
“他从没有这么耐心地对待一个女孩子,以至于我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