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浅有点心虚,但是瞧见太叔天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又恼羞成怒,咬着口槽牙说:“活该。”
太叔天启说:“看来薛三少一直很忙,真是麻烦你抽空来接我出院了。”
薛常浅显然是被太叔天启给揶揄了,顿时脸色涨的更红了,摆出一副痞里痞气的表情,说:“太叔先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毒舌了。不会是最近欲求不满,所以没地方发泄吧?”
太叔天启一下子就被薛三少给戳到了痛点,真是无比的准确。
太叔先生最近都在欲求不满,他已经恢复记忆一个多星期了,他想要拥抱元宝,占有他侵略他,让宝元重新完全的属于自己,然而他又不能。这一个星期,元宝和他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而且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让太叔先生只能看不能吃,火气大的不得了。
元宝隔三差五就给薛常浅打电话,询问他要怎么勾引太叔天启,薛常浅真是倾囊相授,不过没一次成功的。
薛常浅就纳闷了,太叔天启真是性冷淡?如果自己这么勾引祝深,祝深早就发狠的把他扑到床上去了。
太叔天启都佩服自己的定力,忍得都要内伤了,而且不只如此。
刚开始,太叔天启还会和元宝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