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常浅都看不下去了,说:“太叔先生,你也一把年纪了,别这么幼稚啊,我又不是要拐走元宝,只是跟元宝说几句话。”
太叔天启还没说话,元宝已经开口了,说:“薛先生等一下,太叔先生的手一直扎着吊瓶输液,都是凉冰冰的,看起来就很痛的。”
薛常浅:“……”
薛常浅和祝深到外间去等元宝了,薛常浅被那两个人气得半死,横了一眼身边的祝深,说:“没想到太叔先生还挺温柔的。”
“是吗?”祝深莞尔一笑,说:“你嫌弃我不够温柔?”
“你什么时候温柔过?”薛常浅说。
祝深走近他一步,薛常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就撞到了后面的墙壁,说:“等等,你别胡来,这是医院,太叔先生和元宝都在里面。”
祝深将他困在墙角,伸手抚摸着他的后颈,说:“嘘——所以要小声一点。”
薛常浅瞬间双腿一麻,差点跪在地上,他脖子特别的敏感,最怕别人摸来摸去的。
祝深用炙热的目光瞧着他,然后低下了头,格外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手指还在他颈侧不停的抚摸。
薛常浅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几乎要站不住了,而坏心眼的祝深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