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霁风端起来又放下,接着拿起外套出门。
今天他没有用司机,自己开车过来的。这间茶楼的停车场在地下一层,昏黄的灯光稀稀疏疏的打到身上,跟傍晚时的霞光有异曲同工之感。
韩霁风开车穿行在城市拥挤的道路上,无数光影划过,割裂他茫然而冷漠的一张脸。
人对自己残忍容易,对所爱的人痛下杀手却很难。然而有的时候生活就像一出闹剧,枝枝节节的牵连在一起,情节堪比八点档的泡沫剧。别人看着或许异常可笑,但是身在其中的人,往往无路可行。
如果可以,谁不想安安稳稳的一辈子?
蒋承宇接到韩霁风的电话时本来在加班,听到他声音消沉,靠到椅背上问他:“怎么了?”
韩霁风只说:“一起喝一杯吧。”
蒋承宇扔下手中的笔,说了个“好”字,又问他:“在哪儿呢?”
韩霁风将酒吧地址告诉他。
没多久,蒋承宇便开车过来了。
坐下后问他:“到底怎么了?”
韩霁风靠在沙发上,包间内灯光很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比平时越发的沉默。弹掉一截烟灰说:“我将真相告诉秦漠了。”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