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意识到了错误的所在,早纠正没什么不好。
下班的时候张洁接到梁义之的电话。
她正迎着逐渐回暖的春风走出来,问他:“程如意怎么样了?”
梁义之说:“已经醒过来了,没有生命危险。”
张洁说:“那岂不是很好,你好好的照顾她吧。”
梁义之语气沉沉,听起来一本正经:“张洁,我们碰个面吧,我想跟你说点儿事。”
“什么事?”
“见面再说吧。”
张洁想了下说:“好吧,你去十里香等我吧。”
她走到大路上,伸出招来出租车。
一路上手掌紧攥,不知为什么,竟说不出的紧张。于是她想或许是天气回暖的缘故,所以将车窗打开,任由窗外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发线迷离间,她望着这座呆了若干年的城市,到了此时灯光辉煌。而她落寞至极,竟没有一点儿归属感。
梁义之比平时沉默不少,不像往常那样一见面就嘻嘻哈哈的。
抬起头问她:“想吃什么?”
哪有心情吃东西,张洁扔下包问他:“电话里不是说有事要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义之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