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哑成这样了,还不好好在家休息,请一天假你会死啊?”
张洁说:“不会死,会疯掉。”
“已经接近于半疯癫状态了,还计较那一丁半点有意思么?”
“没意思,特别没意思。”
“张洁,你别跟我贫啊。”
张洁哼声:“是我贫,还是你贫啊?”
梁义之不满起来:“我是关心你,别不知好歹。”
“关心我有什么用,又不能替我分担病痛。能同甘共苦也行啊。”
“能同甘共苦你就不难受了?”
张洁怏怏的说:“肯定能缓解一点儿,至少心理平衡了,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在跟我一样受苦受难,而且那个人还是梁义之,简直再美好不过了。”
梁义之说:“行,那你等得。”
他莫明其妙的就挂断电话了。
张洁听着他没头没脑的话,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所以干脆也不放在心上。
专心做手头的事。
中午的时候梁义之过来了。
电话打得简直就是夺目连环call。
张洁去个洗手间的工夫,回头一看就是六个未接电话。她马上给他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