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文妗起身问道。
“女戒、女训各位府上想必已经学了,本席不会教。”凤瑶从容的看着文妗,她是宣平侯府的嫡次女。
“夫子习过四书五经吗?”文妗再次发问。
凤瑶挑眉,便听到她说:“夫子有读过《木兰从军》吗?”
“本席若不会,便不会坐在这里误人子弟。”凤瑶捕捉到她眼里的高傲,恐怕她不服气自己比她大三岁的人,做她的夫子。心思微转间,凤瑶明白过来,她未必是自愿来,所以在此挑刺儿头。
“可我听说你能成为夫子,不过是国师大人给你作的诗,你作弊取胜。”文妗指着凤瑶桌子上的三字经说道:“这是六岁的书籍,你用来教我们?是不是没有真才实学,所以拿这种低等的书籍来糊弄我们?”顿了顿,质疑道:“今日教我们的三字经,不会也是国师大人教你,你有样学样的教我们吧?”
富商之女与其他几位贫寒学子听了后,也不由得看向凤瑶。
“我听阿姐说夫子是花瓶,夫子,夫子,什么是花瓶呀?”其中一个女孩儿凑趣道。
南宫蕴站起身来,不悦的看着文妗说道:“夫子很有学识,所以才会这么美。”
文妗掩嘴笑道:“呐,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