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替献王默哀,主子本就不插手朝堂之事,只因姜府的插曲,损失不小。
阜城地方官是丞相的门生陈洪,听闻是修筑的堤坝决堤,这才使得洪水上涨。修筑堤坝的事儿正好是当年陈洪兴建,这才几个年头便轰塌,断然是有问题。晋王得此机会,岂会错失了?
“漕运走私罪证,已经备好,何时交由晋王?”石韦想到那本罪证,替献王捏了一把冷汗。恐怕陈洪落马,那肥缺便会是晋王的人顶上去。
云初沉默不语,似在思忖什么。
石韦不由得为难道:“主子,您这是要参加夺嫡之争?”
云初云诡波谲的眼中泛着寡淡的冷意,沉吟片刻,抬手间广袖舒展,提着茶壶斟了一杯热茶,轻缓的说道:“晋王那边只需暗示便可,至于罪证送往相府。相爷……他自会知晓该如何做。”
石韦张了张嘴,这是明面上与相爷撕破脸?
可……可是主子不是厌烦凤小姐?为何此时替她出头了?
“主子,您该不会……”石韦神秘兮兮的探头过来,悄声道:“喜欢凤小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解释主子的反常。
云初手一顿,凝视着青玉杯中淡金色的茶汤,神色淡然:“她是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