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的手紧紧的捏成拳,手指泛白,似在极力的压抑住心头怒火。
“慈安宫守卫森严,从不曾有刺客潜伏。偏殿只有你一人,怎得圣物毁了,偏巧你遇刺?何况,禁卫军并未瞧见刺客的影子。”太后质疑这场遇刺,不过是德亲王妃自编自导,为了洗脱损毁圣物的罪名。
“圣物极为的贵重,太后怎可随意摆放?”云初如水的目光扫过跪在一片的倚红,淡淡的说道:“她被刺客所伤,禁卫军没有搜查,属办事不利。”
不等太后开口,云初低声道:“倒是微臣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高大总管纵人谋害德亲王妃。堂堂王妃,竟被宦官如此凌辱,有损皇室颜面。且是在慈安宫行凶杀人,太后娘娘还敢说守卫森严?”
“你……”太后娘娘脸色青白交错,她何曾被人当面指责?
“奴大欺主,恐也是主子纵容。”云初面覆寒霜,语气愈发冷冽了几分。
太后气得两眼发黑,云初这话是暗指杀人凶手是她授意。
“圣物是先帝对哀家的信任,哀家没有保护好,百年归寿,无颜面见先帝。这些做奴才虽然先斩后奏,却是一心为了哀家。德亲王妃是哀家的儿媳,她犯下的错,足以赐死。一边是先帝,一边是儿媳,哀家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