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岁的刘颖已经不算年轻,这段时间又没有好好休养,整个人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气色差的好像随时都会倒,原本有神的双眼此刻眼窝深陷,没有一点灵气。
在看到贺辙时,刘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清亮,对他的到来感到非常惊喜,但很快,这抹光亮就消失了。
软禁期间贺辙不是没来过,但那两次都是兴师问罪横加指责,她连插话的余地没有,这一次她也没报什么希望。
闭上眼睛从软榻上几乎是用滑的跪到地上,刘颖朝贺辙行了一个大礼:“圣上驾临,妾身未曾远迎,罪该万死……”
贺辙大步上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真轻。他想。
手中握着的上臂还不及他手腕粗,直接能捏到骨头,好像稍一用力就能捏断。
拉着刘颖,贺辙刚要出口的质问在喉咙口顿了顿,等说出来时,语气已经比他预想中的缓和了许多。
“朕问你,关于你母亲所做之事,你了解多少?”
又是母亲!
刘颖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才忍住没有露出怨毒的表情,低着头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情抬头装可怜。
服侍贺辙十六载,对症下药她再拿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