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已经没气了的小孩子,又看一眼被揍的脸都肿了的士兵,皱了皱眉道:“大刘,没必要因为一个小花子和属下置气,花子而已,死了就死了吧,我们赶路要紧。”
刘梗当即红了眼睛:“罗哥,我以前可也是花子!”
贺罗一愣,避开了刘梗的直视,表情有点尴尬,但很快摆正了脸色,就好像刚才什么话也没说过一样踢了踢马腹,继续朝前走:“让他亲手葬了那个花……孩子,再烧点纸钱,天黑之前如果没有办完并且赶上队伍,军法处置。”
当时距离天黑还有足足三个时辰,贺罗明显偏颇的处置方式让刘梗的脸色很不好,但他也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如果采用更严厉的处置方式,可能会造成军心不稳,所以并未提出异议,只是大声对越走越远的贺罗喊道:“我留下监督,事后归队!”
贺罗抬手挥了挥表示同意,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家军全军离开了小城,仅留下那名杀了人的士兵和刘梗以及几名亲卫在郊外给那个死去的孩子进行简单的葬礼,那时还不叫刘恩的小乞丐就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那群人在小伙伴的坟头烧纸钱。
在他旁边还站着另外两个一般大的孩子,其中一个眼里透着凶光,捂着早已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