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岚回答。
“可你是在我停下之前收手的。”
“你可以把它叫做预感。”
莉莉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站在原地仔细的打量着“克里斯”，很久之后才问：“我听李阳说，阿美大陆只有一个超s级的异能者，所以，你就是克里斯杰克逊吗？”
“是。”
“是你研发出病毒并且推动它扩散的吗？”
这种提问无异于让她认下一桩滔天大罪，杨清岚下意识的就想否认，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看起来倒像是默认了一般。
莉莉点了点头：“好的，我明白了。那么，李阳现在在哪里？”
“我住的地方有个地下室，他在那里，珍妮正在亲切的招待他。”杨清岚着重强调了“亲切的”这个词语。
莉莉歪了歪脑袋：“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杨清岚嘴角一勾：“不过是给他打了一针疫苗。”
“噢？”莉莉的脸上充满了好奇，以及渴望，“那，我也能用吗？”
“……蛤？”
☆、第六十九章 ：选择
莉莉再见到李阳的时候，这位曾靠着系统碎片不可一世的男人已经被珍妮折磨的连他亲妈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