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陈京墨的嘴边,见陈先生瞥了自己眼又张嘴含住了滤嘴后便又开始没完没了的索吻。
闻言一向惯着他的陈京墨搂着他的腰又俯下身开始专注且细腻的吻他,从他的下嘴唇到他的口腔周围再到舌苔下方的敏感之处,郑常山几乎被陈京墨这样一个吻就直接带到了高潮,而或许是这个火辣的吻本身就掺杂了些性别模糊感,所以一时间给双方都带来了很不错的体验。
郑常山石更的要命,陈先生也石更的要命,一时间像是两把枪硬生生碰撞到了一起,比融化了的蜂蜜还粘稠的氛围中,唇舌交缠,火花四溅。
而因为彼此都不是那种瘦弱纤细的身形,所以即使郑常山浑身几近赤裸地被陈京墨压倒性地控制在身下用力侵犯也不会有丝毫示弱的味道。
相反只要逮到一点机会,即使是被摆弄的眼睛都红了,声音都哑了,这个压根没什么理智可言的疯子还是要给自家陈先生不停地找点麻烦才痛快。
于是一直到夜色渐渐地爬上了天当空,他们俩才总算是把今天没发泄掉的精力都给耗在了对方身上,接着又和在家里没什么区别的一块冲了个澡又回了床上开始抽烟说话。
“你说还有两个行主也在楼下?”
这般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