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衡答曰:“那诗句里的青楼指的是装饰华丽美轮美奂的高楼,不是你想的那种!让你多读书!”
又比如:“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真正英雄从不需要酒精助攻,夫君当世豪杰,这种饮料还是少用些吧,若是某天醉驾翻河沟里,那我可不同情你。”书衡心道:都是从小被他皇帝老子养出来的毛病。尤其天热,他定然喜欢披衣赤膊,带着酒瓶疏散。幸好这个时候酒的浓度普遍不算太高,要不然早晚酒脏脾。
刘旸回道:“我办正事不喝酒,办完高兴时候才喝。只有一件事,不晓得该不该喝,那就是晚上睡觉,滚床也是正事,但我偏偏又高兴的很。”
太俗太直,书衡想假装看不懂都没办法,随之尺度慢慢变大。再比如:“我今天跟甘小妹鸯鸯戏水,戏着戏着忽然看到自己肌肤上有一道红痕,应该是在席子上压出来的。不晓得为何,却又想到当初你在我肩上留下的印子。想那文人要蘸了宝墨藕臂题诗,宝墨何如胭脂,何如唇脂前者还脏兮兮的,说不定要皮子发炎,后者却就只有单纯的旖旎了。”
刘旸回复:“若是如此,那等你回来我们就试试?”
书衡答曰:“奴家倒是很乐意把胭脂水粉借夫君一用。只是我喜欢用唇来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