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方水土一方人,我在江东待着的时候也曾细看,那边的姑娘是娇小些,声音软糯些。就是书里头说的,吴侬软语。”她瞅瞅长安顾镜自伤的样子,笑道:“你不用担心这问题,你要嫁的那顾家儿郎走过南闯过北,跟着父亲接连外放,眼界宽的很,各色女子都见过,绝不会有什么偏颇之见的。”
书衡满满冲了一碗笋干核桃仁鹅卤茉莉花给她:“尝尝,那里的市井有意思的很,比咱们上京的街市还有些味道。”她轻轻揉长安的肩膀:“再说,你是公主,你的爹爹和哥哥都将是大夏最厉害的人,你还怕什么?”
长安有点无奈,痛饮一口香浓的茶汤才道:“我晓得那些人背后怎么说我呢,我母后是山鸡变凤凰,我也是托生了个好肚子。有时候我觉得当个乡野丫头说不定更自在些,省得被人挑剔来挑剔去的。”
“他们都是嫉妒。眼红,觉得自己坐到了你的位置铁定比你更优秀更气派。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书衡浑不在意:“你应得的,别人羡慕不来!”
浓热醇厚的茶喝下去,又听着书衡和风细雨的安慰和鼓励,长安的焦躁无形间缓和了许多。书衡又把自己在江东的见闻细细的说给她听,什么西湖断桥的白蛇,西冷河畔的苏小小,寒山寺的钟声,渔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