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半眯着眼睛,惬意而慵懒,明显对刚刚享用的大餐很满意。
精力这种东西果然多多益善,要是一转身果然看到对方睡着了那真是扫兴。
书衡默默靠在对方结实的胸肌上,忽而想到什么似的说道:“你封太子宴宾客那天,我忽而见到一个人,很面善,却一时想不起来。这会儿忽然回忆起来了,他是王丽君那相好。难怪觉得熟------”
刘旸看了她一眼,打哈哈:“呀,你记忆力真好。”
书衡越想越不对,忽然开窍:“你哄我?特意叫人演戏是不?”
刘旸挑眉:“不算演戏,也是事实。那人原本我就见过几面,他跟表妹那点事我也隐约知道。当然,家里败落了,良国公诰命食言悔婚也是真的。我答应他,把我想让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就提拔一番,给个前程。王丽君倒是个痴情种子,还念着俩人娃娃亲的情,答应陪他冒这个险。”
-----难怪,就说嘛,国公嫡女大家小姐还兴这样的?偷就偷呗,还喊起来了。
突遭识破,刘旸倒也坦诚,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想来也是,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女人心里装着另一个?见识了当日那戏,书衡几乎不会去想他还能跟这个没成行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