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骨发寒,连“听着,本小姐不是跟你睡,是要睡你”这句台词都说不出来了。
刘旸掐住她那柔韧的腰肢,就势一提,自己一跃而起,抱小孩一样正面抱着书衡,托着她两条腿往屋里走,步履矫健动作带风,旖旎的味道飘散在空中,只留下lucky扫兴而郁闷的身影:这俩奴才又自己跑去玩不理本大猫了。
先办好事再谈正事,把书衡丢到八尺龙须金丝牡丹方罗褥里,三两下破开禁制,剥出一个白生生的身体,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摆好,一身的力气都使出来,直磋磨的对方咿咿呀呀,声软眼惺,神摇魂动神也痴。
“还狂不狂?”巴掌啪啪的拍在雪白□□的翘臀上,一对雪丘又麻又痛又有说不出的舒爽,声音听起来还分外色丨情,听在耳朵里简直羞的要命。书衡扭身挣扎,辗转着身体反抗,似要嘤嘤的哭又似要吃吃的笑,被男人连胁迫带撩骚折麽的寻不到自己,万般无奈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原则果然举手投降:“不狂了!不狂了!从今以后不乱讲。”
刘旸犹不满足,仗着自己手长脚长还多长几岁,一个提溜把书衡正面朝着自己放好,那滑溜溜软溜溜的身体一尾鱼似的在对方宽阔的胸膛里摇摆,长着茧子的大掌从上到下,从下到上,胸口腰窝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