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衡却毫不客气的伸出手:“一并撸了吧,既然殿下不介意,那我就入宫门再戴。压得我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蜜桔连忙伸手去摘,却不料刘旸先伸出了手轻轻一挡隔开了蜜桔。他握住那白白软软的手掌,亲自去卸那几对大金镯:昨晚看她自己摆弄就动了这个心思。那暖绵绵的手掌柔弱无骨,刘旸不由得想到书中盛赞的“柔荑”,心道文人果然不通,“荑”不过是茅草,便是再怎么柔软的茅草,又哪里能有着柔嫩香暖的三分之一?
哎,还是粗俗的荤曲儿唱的好啊。“滑溜溜肉皮子白乎乎小馒头,软啪啪小爪子软呀香呀挠到哥哥心里头。”
秦王的马车足够宽大阔朗,有几有榻,有装着零碎物件的小匣子,坐四五个人都不会拥挤,但三个蜜却都非常主动的坐到了后面去。刘旸对她们的表现非常满意,自己捷足先登,猿臂一伸,又将书衡拦腰捞了上来。
车夫技术娴熟,车厢布局舒适,翠华摇摇,辘辘远响。书衡靠在垫着靛青色赤金盘龙大靠枕的软座上,看上去有点迷瞪。
“怎么?刚吃饱就困了?”
书衡摇头:“困倒是不困。就是有点没精神,但脑子又很兴奋。”
至于为啥没精神?答案显而易见,身上